四十年回望 中国英语教育和测评发展

1981年12月11日，托福考试在北京、上海和广州三地首考。如今，ETS旗下的托福和GRE考试进入中国已整整40周年。

　　80年代：进入中国并开启新的旅程

时间回到1978年，当时中国鼓励大量增加公派出国留学人员，而要出国留学，就需要国外大学认可的英语语言考试成绩。因此，把托福引进中国在当时就成了当务之急。中美双方在经过了几次的接触和商谈以及走访考察，研究将托福介绍到中国的可能性，最终于1981年签署了合作协议。1981年12月11日托福在中国的首次考试顺利举行。托福在中国的首考创下了内地考试的诸多第一：第一次将英语标准化考试引入中国，第一次使用机读答题卡，英语考试第一次考听力。而四十年前的合作，也开启了ETS和中国英语语言教育与测试的新篇章。

回看四十年前的合作，国家教委考试中心首任主任杨学为在2011年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当年引入托福考试主要有两个目的，首先是出于中国公派留学生的需要。当时中国考生必须专门飞到美国考托福，成本很高，如果将托福引入中国的话，成本就会大大降低。其次是借鉴美国经验，推动中国高考的改革。 当时，我国的考试都是主观题，命题多凭借经验。在引进托福考试后，1985年中国高考也踏上了实行标准化改革之路。命题中增加了客观题，同时保留了部分主观题。这样的改革，既有借鉴托福的内容，也有自己的创新。

　90年代：陪伴英语学习与留学热潮

80、90十年代，在公派留学快速发展的促进下，出国留学潮也极大地推动了人们的英语学习热情，新的英语参考书层出不穷。也有相当多的学生走入培训机构，提升他们的英语能力，为参加托福、GRE等考试做准备。进入90年代后，随着自费留学学生数量逐渐增多，托福考生中自费留学生开始占大多数，并且有相当数量的英语爱好者通过托福证明自己的英语应用和交流能力。

　21世纪初：英语学习与测评加速发展

进入21世纪，中国对外开放进入新阶段。随着2001年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和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召开，中国人学习英语和与世界沟通交流的热情更加高涨。伴随着新一轮开放的热潮，更多的学生怀揣留学梦想，渴望走出国门看看更大的世界。为了满足考生不断增长的报考需求，ETS也与教育部考试中心紧密合作，在2008年提供了十多万个考位，比上一年增长了80%。中国的GRE考生人数也在十年间增长了超过150%。同样是在2008年，我国留学生人数达到了17.98万人，比上一年增长了超过20%，归国留学人员总数达到了6.93万。这些留学生为中国的发展和国际交流贡献颇多。

21世纪的前十年，也是中国外语考试的加速发展期。在此期间，多个外语考试项目纷纷开展了机考研发，推动信息技术在考试中的应用。PETS考试开始探索使用计算机辅助口语考试系统，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也积极开展机考改革研发和试点工作。而在这十年间，ETS的两个重要考试托福和GRE也分别于2006年和2011年在中国推出了机考。新的考试形式通过技术的手段保证考试的安全可靠，并确保考试成绩能够反应考生的真实能力。同时，考试也利用技术的便利为考生提供更好的考试体验。

　新时代：满足多样化需求

进入新时代，外语考试改革工作受到了国家的高度重视。2014年，国务院发布《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明确提出加强外语能力测评体系建设，其核心是制定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国家外语能力等级量表是国际外语能力测评体系的基础，能够通过提供统一的能力标准为外语学习、教学和测评架起桥梁，对促进教学改革与发展、提升考试质量和促进学习效果的沟通互认有重要作用。随着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相关工作的展开，ETS也在2017年与教育部考试中心签署合作协议，启动了托福等考试与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各能力等级之间的标准对接研究工作，并于2019年底公布托福iBT考试成绩与等级量表对接的研究成果。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副校长刘建达教授在托福考试成绩与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对接结果发布时评价说：“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与托福等国际知名考试的对接，是中国英语标准以及教学和测评走向世界的重要一步，也显示了托福考试在中国的影响力。”

英语教师培训也是ETS近年来所支持的领域。2019年11月，首期托福教师官方培训课程顺利在北京举办。该课程由ETS与外研社Unipus联合推出，是专门为中国外语教师全新设计的培训项目，为教师提供系统、专业的培训，至今已有超过400名教师完成培训。

近年来，ETS也与各地教育考试院等相关机构开展大量的交流与合作。 ETS于2019年与北京教育考试院签署合作谅解备忘录，从试题开发、学术探讨、考务培训、考位资源开放等众多方面进行深度合作，以共同促进中国的教育测评和英语学习，并通过推广托福家族测试产品支持中国国家和地方层面实现教育和英语水平相关的目标。ETS还与上海市教育部门进行了深入合作，提供教育行业的员工培训，并帮助上海教育考试院对当地中小学提高科学学习方法进行研究。此外，ETS也曾多次支持北京、浙江、上海等地教育考试院代表前往其美国总部参与测评研发能力培训。除了与各地教育考试院的交流外，ETS也与中国的教育机构开展了语言学习和测评的相关合作，通过开发领先的技术解决方案提升英语教学效果。这些合作结合了ETS在研发与创新方面的能力，包括创新的语言教学方式、用于不同目的的测评、自然语言处理、人工智能、自适应学习系统的构建与设计、学习者沟通等，为英语教学和测评提供更好的支持。

在2021 TESOL中国大会上有学者提出，外语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起着促进互通互融，互相了解的作用。同时，外语能力也是国家参与国际竞争的重要软实力和21世纪公民应该具备的核心素养。加强中外英语教育领域的对话与交流，对于推动中国英语教育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回望走过的四十年，ETS伴随着中国英语教育测试与出国留学的发展不断成长，为中国学子海外留学打开机遇的大门，同时通过沟通合作促进中国的发展。未来，ETS将继续做好沟通中外的桥梁，助力提升中国的国际竞争力、国际影响力和国际话语权。